2000 - 2009年 :新闻传播学话语分析

晴格格

[摘要 ]从 2000 - 2009年 ,话语分析研究范式在中国新闻传播学领域内的发展正好 10年 。为了呈现 10 年间专业研究的整体发展状况 ,文章结合新闻传播学话语分析的基本特征 ,运用内容分析法 ,以系统 的 、代表话语分析研究方向和主题的专业术语为分析单位 ,对期间内的论文类成果进行分析 ,用数据绘 制研究方向和主题的分布图 ,描述其内部结构 ,透析其中的研究偏向 ,以期为领域内的研究者提供参 考 。
[关键词 ] ;话语分析 ;内容分析 ;发展状态 ;研究偏向

通过中国知网 ( h ttp: / /www.  chk i.  ne t) 跨库 ① 检索 ,在新闻传播学范围内能找到的有“话语 ”两字的研究文章是在 1986 年 ② ,作为关键词出现则 是在 2000 年 ③。从 2000 - 2009 年 , 正好 10 年的 跨度。通过中国知网跨库在“新闻与传媒 ”范围内以关键词“话语分析 ”模糊检索这 10 年的论文成 果 ,可以得到结果 256个 ④。2000 - 2009年成果量 图 (图 1 )上可以看到这 10 年的发展趋势 : 在 2003 年总量进入两位数 ; 2005 年以后成果量更上一层 , 到 2008 年达到一个高峰 ; 2009 年仅 10 个月的时 间 ,总量已超过 2007年。同时 , 4库分布表明在过 去的 10 年中 , 有 100 位专业硕、博研究者把话语 分析引入自己的学位论文研究之中。数据显示 , 经 10年的发展 ,话语分析已成为国内新闻传播学 领域内的重要研究派别。 图 1 　2000 - 2009年成果量图 不过 ,宏观数据只能体现发展的大趋势 。要 了解其内部情况 ,还需一些微观数据来对整体进



行描述。对于研究者来说 , 能展示其内部结构特 征以及整体研究偏向的数据更有参考价值 , 因为总结过去 ,方知自己的不足 ; 扬长避短 , 研究才便 于再上一层楼 。因此 ,笔者根据新闻传播学话语分析的基本 特征 ,选择运用内容分析法 , 以系统的 、代表话语分析研究方向和主题的专业术语为分析单位 , 对期间内的论文类成果进行分析 , 用数据绘制研究 方向和主题的分布图 ,呈现其内部结构 ,透析其研 究偏向 ,以期为领域内的研究者提供参考 。   一、研究的逻辑与步骤   源于社会学的内容分析法也是传播学领域内 常用的定量分析方法 ,其基本模式是 : 在研究目标 下设计分析维度 ,确定分析单位 ,严格选择分析样 本 ,然后对样本内的信息进行统计 ,最后进行统计 推论。内容分析法能帮研究者达到的以数据来描述样本的某些特征的目的 。内容分析法虽操作较为简单 , 但首先强调的 是分析单位确立的逻辑性 , 如果确立的分析单位 在逻辑上不能成立 , 分析出来的数据自然不能成 立 。定量分析体现的是数学语言表达的简洁与思维逻辑的严密 。本次分析的逻辑如下 :
首先 ,术语表达是的专业领域内的特殊概念

其通行范围有限 ,使用的人较少 ,用它来作为分析 单位能减少操作的错误率 ; 而且术语具有专业性 、 意义性和系统性等特点 ,运用在专业研究中 ,往往 代表着研究者的思考角度 ; 当术语作为关键词出 现在成果中时 ,更直接指向研究的主题 。因此 ,用 系统内的专业术语对样本进行分析 , 可以反映样 本的重要特征 : 研究者进行研究的角度与主题 。 其次 ,要反映样本的整体情况 ,所选分析单位必须 在样本整体所关联的系统内选择 , 且必须也有一 定的系统性。
当分析单位在专业性与系统性的条件确立之后 ,对同一系统内所选定框架内的样本进行内容 分析 ,所得数据就能将样本的专业的、整体的特征在一个平面上有系统地呈现出来。在选用的分析单位能代表样本的研究角度和主题的情况下 , 这 些分析出来的数据就能组成一张描述本校研究角度与主题的分布图。其中 , 数据值的变化反映的 是不同样本研究角度与主题的关联情况 , 即分析 单位上的数据值越大 , 表示其所代表的研究角度 与主题在样本范围内被选用的越多 ; 反之 , 则越 少。这种变化表现了研究者对某些研究角度研究 主题的集体热衷程度 : 关注或忽视。这便是研究 的整体偏向问题。

在这一研究逻辑下 , 分析新闻传播学话语分 析过往 10年成果的整体情况 ,获得其研究角度与 主题分布的数据图 ,须按以下步骤展开 : 先根据样 本的专业特征确立分析系统的维度 , 而后在分析 维度上选择系统的专业术语作为分析单位 , 然后 按目标要求选出的分析样本 , 最后进行分析和推 论。具体如下 : 1. 根据新闻传播学话语分析的基本特征设计分析维度新闻传播学话语分析的基本特征是在发展中形成的 。“话语分析 (D iscou re ana lysis) ”一词最早 出现在 1952 年 , 美国结构主义语言学家哈里斯 ( H a rria)发表的“D iscou re ana lysis”一文中。但当代语言学话语分析学派的发展背景更远 , 可以追 溯到 19 世纪末以来现代语言学的繁荣 , 以及 20 世纪以来 ,在哲学的带领下 ,各个领域内的研究者对语言的关注。20 世纪中期出现的社会科学“语 言学集体转向 ”,其实质就是借助语言学的研究方 法 ,通过分析语言这一人类最基本的传播媒介自 身的规律与存在的问题 , 来寻找人类社会的普遍发展规律 ,反思人类在既往社会建构中存在的种



种“非理性 ”因素 , 并期望通过清理语言的“枷 锁 ”,达到建设人类理想家园的目的。在话语分析 研究学派的发展过程中 , 不仅结构主义语言学派 与其有直接渊源 ,还投下了话语语言学、语用语言学 、交际语言学 、社会语言学、心理语言学等学派影子。而且 ,正是由于社会学、心理学等学科研究者的参与 ,最终使其语言学的研究体系中独立出 来 ,成为被社会科学各个领域研究者广泛运用的一种研究范式 。其研究的基本框架是 : 话语不是静态的语言 体系 ,而是社会语境下的言语实践 ; 在言语实践的 过程中 ,语境里的社会、文化因素都会在语言中留下自己的痕迹。因此 , 通过对特定语境中的话语 实践进行种种分析 , 不仅可以了解人类话语建构 的基本规律 ,还可以循迹溯源 ,探析藏匿在语言中 的诸种外来“成份 ”及其间存在的种种关联 ,最终 达到透视人类社会目的 。在这个框架中 , 一般包 含着两个基本研究层次 : 语言 - 文本研究层次和 社会 - 文化研究层次 。前一层次研究的是话语的 语言或文本的结构特征 ; 后一层次研究的是话语 在实践中所形成的社会文化特征。话语分析有两 个派别 :一派强调篇章分析 ,多在第一层次展开分 析 ;另一派强调语言分析与社会学 、心理学、文化研究等理论的结合 , 要在两个层次上展开分析。 国内两个派别的研究者都有。新闻传播学的话语分析 ,与其它学科的话语分 析的差异 ,不在研究方法的运用上 ,而是在应用领 域的属性上。因此 ,新闻传播学话语分析除了包含 前面所说的两个基本研究层次外 ,还有一个重要特 征就是 :研究应用的材料 (语料 )必须合符新闻传播 学学科属性。因此 ,对新闻传播学话语分析的研究 成果进行再研究 ,可以再这三个层次展开 : 学科属 性层次、语言 - 文本层次和社会 - 文化层次。学科属性层次起着限定话语分析的研究语料来源和属性的作用。本次研究可以设计为媒介类 别 、文本类别和题材类别三个分析维度 。其中要说明的是文本类别 , 因为新闻传播学的文本类别 划分随传播技术的变化而有较多变异 , 故而归类标准多样 , 这必然影响到后面分析单位的选择。本研究为便于操作 ,只选常用的文本类型 ,且放在 一起 ,不再作细分 。话语分析的理论渊源较多 , 所运用的语言学 研究方法较复杂 ,故语言 - 文本层次上的研究维度比较繁杂 ,但常用的研究方法一般有结构分析、 语用分析 、语言交际分析 、社会语言分析等等 。除此之外 , 话语分析还会常用叙事学的分析方法 。为了研究方便 ,笔者将体系相近的研究方法予以 合并 , 最终设计出“基本分析 ”、“语用 - 结构 ”、 “交际 - 社会 ”、“叙事分析 ”4 个分析维度。考虑 到叙事学的理论相对自成系统 , 与话语分析只是 部分交叉 ,故只选择少量与话语分析关联密切的专业术语为分析单位 。社会 - 文化层次上展开分析的空间很大 , 可 应用的学科有社会学 、心理学、政治学 、经济学、文化研究等等。理论的选择取决于研究者个体的知识背景与偏好 ,而且跨学科也是时下研究的重要 倾向 ,所以社会 - 文化层次上不再细分维度。 2. 确定分析单位 本次分析确定分析单位的标准就是新闻传播学话语分析系统内的专业术语 , 尽量选用简洁的 术语 ,对于一些词组性术语 ,注意区分其内涵与外延 ,以保障检索数据的准确性。术语一般严格回 避同义词 ,不宜轻易变更 。但新闻传播学由于历史沿革 ,术语选择不很严格 , 有同义 、近义术语存在 ,甚至存在更换术语的情况 ,如“传媒 ”、“媒介 ” 与“媒体 ”, “经济新闻 ”与“财经新闻 ”。为数据统计的不重复 ,本次分析将同义或近义术语同列 为一个单位 ,并选择一个较新或较常用的术语作 为主单体 ,其余为副单体 (放在括号内 ) ,数据同样 列出 (不合并 ) 。最终确定 3 个层次 , 7 个维度和
68个分析单位 ,具体如表 1所列 :

表 1 　分析单位一览表
　　31选择分析样本及信度问题对比“话语研究 ”、“新闻话语 ”、“传播话语 ”、 “媒介 (媒体、传媒 )话语 ”等关键词在限定时间范 围内、“新闻与传媒 ”目录下的“模糊 ”检索结果 , 以及限定时间范围内 、全部目录下的“精确 ”检索结果 ,最终因以关键词“话语分析 ”在限定时间范围内、“新闻与传媒 ”目录下的“模糊 ”检索得到的 256 个结果 ,更能准确地代表限定时间内、论文类专业研究成果的整体 , 故确定以这 256 个结果为 研究样本。样本的无效率低于 0102 ,且系统误差 产生恒定效应 ,不影响信度。要说明的是 ,在同目录下搜索关键词“语篇 ”, 可得结果 218 个 , 这显示了篇章分析在新闻传播 学领域内的地位。但篇章分析毕竟只为话语分析的一个派别 ,前面的结果包涵了其部分成果 ,而其结果不能包涵话语分析的成果 ,由于篇幅所限 ,所 以在这里不再对其进行分析。 二、分析与推论   
收集相关的分析数据的具体时间为 2009 年

10月 16 - 21日 , 22 - 25 日进行再次检测 ,确认所 有数据的有效性。数据 1 为以分析单位作“关键 词 ”“精确 ”检索结果 ,数据 2 为作“全文 ”“精确 ” 检索的结果 。前者被被视为代表研究角度与主题 的数据 ; 后者被视为代表研究有所涉及的数据。 由于有些术语在较宽泛的语境中存在歧义 , 因此 后者的数据相对没有前者精确 , 因此后面的推论 多以前者为依据。 1. 学科属性层次数据与推论 (见表 2 ) 表 2 　学科层次数据统计表
  两组数据显示 ,在过去 10 年的发展中 ,除最 新出现的“微博 ”,专业研究者所选的分析语料已 涵盖领域内所有的类别。这说明研究者的视域还是比较开阔 ,但研究仍处于发展阶段 ,存在着较严 重的整体偏向 : 在媒体类型维度上 ,研究者进行话语分析时 , 较集中选择总概念“媒介 (媒体、传媒 ) ”, 可能研 究者更偏重于从宏观层面上展开相关分析 ; 细分 类别集中于“电视 ”,于其它类别关注较少 。在文本维度上 , 偏向于“报道 ”与“节目 ”; 数 据 1表明 ,“通讯 ”、“论坛 ”与“微博 ”到目前为止尚未被研究者列为研究主题 ;“图片 ”与“编辑 ”文本虽被涉及 ,但被当作研究主题也仅 1次。题材维度上 ,明显偏向“国际新闻 (英语新闻 、 西方 ) ”。 2. 语言 - 文本层次上的数据 (见表 3 ) 表 3　语言 - 文本层次上的数据统计表
当下中国社会建构中的重要话语 , 其值大说明领 域内的相关研究重视与现实语境的结合。研究偏向主要存在于 : 偏重话语结构研究 ,但 多集中在“语法 ”上 , 关注“句法 ”的研究较少 ; 分析单位的专业性越强 ,数据越小 ,甚至存在“0 ”值 , 说明研究多集中在专业性相对较弱的层次上。这 种偏向与领域内研究者的非语言学知识背景有一 定关系 ,也与近些年领域内出现的相关专著的内容分配有关联 。这种偏向既提示出专业研究的缺 陷 ,也显示了专业研究的发展空间。前面已提到 ,叙事学与话语分析有交叉关联 , 但毕竟有自己相对独立的研究体系 , 因此叙事学 维度上的数据只作参考。值得研究者关注的是 “隐喻 ”一项 ,其也可以放入语用 - 结构维度 ,是话语分析中一个较重要的研究角度 , 但领域内的研 究者较少关注它。这显示的依然是研究的专业性的问题。
3. 社会 - 文化层次上的数据 (见表 4 )

表 4 　社会 - 文化层次上的数据统计表
                    
2       100

      
                        
　　这一层次分析单位虽多 , 但只有两个特别专 业的分析单位的数据 1值为“0 ”,说明被选择的语 言分析方法多而全 , 基本涵盖话语分析学派的常 用语言分析方法 ,显示过去 10 年的发展已达一定 的专业程度。话语分析强调研究与社会语境的结合 ,所以不仅“语境 (情景 ) ”单位上的值较大 ,“公 共话语 ”单位上的值也远远高于同维度其它单位 。 而“公共话语 ”不仅是话语分析的专业术语 ,也是


　　社会 - 文化维度上的数据显示 , 领域内的研究者较多采用“批评 (批判 ) ”的研究方法 ,且较多 关注于“意识形态 ”,对“文化 ”、“权力 (霸权 ) ”、 “话语权 ”和“性别 (女性、男性 ) ”也有较大的关注度 ,于其它选项的关注则相对较少 。这显示出研究者多基于国内的社会语境来选择自己的研究方 向与研究主题 。事实上 ,“观念 (倾向 ) ”、“民族 ”、 “身份 ”、“刻板印象 ”等术语也可指向社会语境 , 但这些分析单位上的数据值明显较小 , 说明研究 者的思路还不够广阔 , 专业发展离成熟还有一定 的距离。   三、结语   上述所有的数据给我们描绘的就是 2000 - 2009年间 ,新闻传播学话语分析论文类成果的研 究方向与主题分布图 。数据图将 10 年的成果放在一个平面上 ,给我们呈现了这些研究成果的整 体情况 :研究不仅是量的累积 ,而且是在一个比较 广的面上展开的 ,这种展开虽然从整体上看还很 不均匀 ,但已显示出一定的专业程度。这表明 ,领 域内的话语分析已经进入专业化的发展状态 。但新闻传播界的话语分析发展时间毕竟不长 ,单从总体研究数量上看 ,与其它学科的相关研 究都还有一定的差距 : 在中国知网的总目录下再 以“话语分析 ”这一关键词进行“精确 ”检索 ,可获 得记录 1471 个 , 光文史哲范围内就有记录 1163 条 ,成果总量远远高于新闻传播学。当然 ,位列文史哲范围之中的“语言学 ”有自 己得天独厚条件 ,因为话语分析就源自这一领域 , 国外的话语分析成果也是经由此进入国内的 : 依 据中国知网数据库中能找的最早数据 ,从 1979 年起 ,《当代语言学 》杂志就开始将国外的话语分析 成果大力引介进来 ;仅在当年的第 2 - 6 期就连续 刊登了 8 篇介绍话语语言学的文章 ; 在 1979 — 1986 年间 ,有近一半的相关成果来自于中外语言 文学期刊 。在中国知网检索到的、最早的 、本国话语分析的成果也是在《当代语言学 》上 ———1982 年 4期刊登的黄宏煦的《柯特哈德〈话语分析导论 〉述评 》。而国内最早的相关专著也是来自“语 言学 ”领域 : 1981 年 ,王福祥在外语教学与研究出 版社《俄语话语结构分析 》,这是笔者在中国人民大学与复旦大学图书馆找到的最早的相关专著。从整体上来看 , 新闻传播学话语分析的问题 主要体现研究者在语料来源 、分析方向及研究主题的取舍上存在一定偏向。以代表研究方向与主题的数据 1 (作为关键词的检索结果 ) 来看 , 总共 68个分析单位中 ,数值在 10 以上的分析单位只有 20个 ,只占总量的 29 % ;而且还存在着 6 个“0 ”值
单位 ,也就是说 ,迄今尚无研究者把它们作为研究 方向或主题 。事实上 ,同一个问题 ,可以有若干的 分析角度 ,就可以选择若干的专业术语来展开研 究 。当我们看到研究过于集中于某些方向或主题时 ,也就意味着我们看到了另外的发展空间。   注释 : ①指中国知网的 4 个数据库 :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中国博士 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中国优秀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和中国重要会议论文全文数据库。 ②最早的文章为伊仁的《“言外 ”和“言内 ”》一文 ,同时发表在《新闻实践 》和《新闻战线 》两刊的 1986 年第 5 期。 ③这一年有两篇文章以“话语 ”为关键词 : 孟建安的《编辑话 语听解的艺术 》,平顶山师专学报 ,  2000 年 第 1 期 ; 陈向阳的《电 视新闻话语分析举隅 》,暨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 2000 年 6 月。从 标题可看出 ,后一篇直接运用了话语分析的研究方法。 ④因为限定了范围 , 所以选择“模糊 ”检索的方式 , 这样可以 把关键词涉及“话语 ”与“分析 ”的内容都检索进来。如以“精确 ” 则只能得到 176 个结果 ,少了 75 个结果 (约 30 % ) 。   
参考文献 :

[ 1 ] 王福祥 ,白春仁. 话语语言学论文集 [ M ]. 外语教学与研 究出版社 , 1989. [ 2 ] 罗纳德 ·斯考伦 ,苏珊 ·王 ·斯考伦著 , 施家炜译. 跨文 化交际 : 话语分析法 [M ].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 2001. [ 3 ] 李悦娥 ,范宏雅. 话语分析 [ M ]. 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 , 2002. [ 4 ] 丁和根. 大众传媒话语分析的理论、对象与方法 [ J ]. 新闻 与传播研究 , 2004 ( 1 ) . [ 5 ] 曾庆香. 新闻叙事学 [M ]. 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 , 2005. [ 6 ] 乔治 - 埃利亚 ,萨尔法蒂著 , 曲辰译. 话语分析基础知识 [M ]. 天津人民出版社 , 2006.